《因果终现》32 金毛狮王皈依佛门
32 金毛狮王皈依佛门
空闻见成昆的爪牙都被明教摆平，沉声道“成昆，还不束手就擒？！”
成昆恶毒地看了一眼空闻和空智，讥讽道“就凭你们，也想擒了我？”
谢逊此时开口说道“各位英雄，今日之事皆因我与成昆二人引起，我与他之间，多年恩恩怨怨，今日该有个了断了。”
成昆闻言，回眸颇为不屑地看向谢逊，心道，就凭你一个老瞎子，还敢跟我斗？
谢逊继续激动地道“师父，你将全身的武艺传授给我，可是，你也杀了我全家，大恩、大仇，今日，要有个了解。”
成昆轻蔑地一笑，故作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道“谢逊，你好一招转移视线！我问你，有多少的江湖好汉，命丧你手？今天，你引来了明教的大批魔头，扰乱我们佛门清净之地，指鹿为马，蒙蔽方丈，与天下的英雄为敌！谢逊，我交你这么一身的好武功，没想到你祸害人间，看来，今天我就要清理门户，整治你这个欺师灭祖的孽徒！”
谢逊被成昆颠倒是非的话给激怒了，吼道“成昆，今日，天下英雄聚集在此，请给我谢逊做个见证！我谢逊作恶多端，从未想过为自己开脱，可成昆，奸我妻子，杀我全家，甚至将我的孩子又活活地摔死！这几十年了，我为报此仇，才假借他的名义到处作案，最终酿成了大祸。我等今日等了几十年，成昆他杀了我一家十三口，血海深仇，你们说我应不应该报？”
在场的各派高手闻言，多多少少都有些动容，深觉若谢逊所言非虚，那成昆如此对待自己的徒弟，是非人师所为。
成昆见谢逊当众揭发自己的罪行，怒上心头，飞身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紧接着又是一拳打向谢逊的肚子，然后一脚踢得谢逊连退了数十步才站稳。“义父”无忌见状，忍不住就想上前帮忙，却被谢逊制止。无忌急得大喊“义父，你快还手啊！”
谢逊说道“他是我师父，让他两拳一脚又有何妨？”
此时，成昆蓦地里长啸一声，挥掌疾劈过去。谢逊感觉到这掌来得凌厉，当即左手斜引，卸开他的掌力，身子转了半个圈子；成昆欺谢逊眼不见物，一掌无声无息的从他背后按了过去。谢逊却如亲眼所见，反足踢出。成昆轻轻高跃，从半空中如魔隼般扑下来。他年逾古稀，身手之矫捷竟不输少年。谢逊双手上托，成昆下击之势被阻，又弹了上去，在半空中轻轻一个回旋，又扑击下来。两人这一搭上手，以快打快，转瞬间便拆了七八十招。谢逊双目虽然不能见物，但他一身武功全是成昆所授，他的拳脚成昆固所深悉，而成昆诸般招数，他也无不了然于胸。事过数十年，二人内功修为俱各大进，拳脚的招术却仍是本门的解数。谢逊不必用眼，便知自己这一掌过去，对方将如何拆招，而跟着来的一招，多半是那几项变化中的一项。加上他年纪比成昆小了十余岁，气血较壮，冰火岛上奇寒酷热的锻练，于内力修为大有好处，因之一百余招中竟丝毫不落下风。
谢逊心中仇恨越深，手上越是谨慎，生怕自己先毁在成昆手下，报不了父母妻儿的血仇。堪堪拆到二百余招，谢逊大喝一声，呼的一拳击出。崆峒派的关能叫道：“七伤拳！”只见谢逊左右双拳连续击出，威猛无俦，崆峒派高手们相顾骇然，都不由得自愧不如。成昆连避三拳，待他又是一拳击到时，右掌平推出去。啪的一响，拳掌相交，谢逊须发俱张，威风凛凛的站着不动，成昆却连退三步。
谢逊抢上三步，又是呼呼两拳击出，成昆还了两掌，复退三步。无忌暗叫：“不好！成昆使的是少林九阳功。”谢逊练那七伤拳时为求速成，当年便已暗受内伤，拳力中原有缺陷，成昆深悉其中关键所在，故示以弱，却将少林九阳功使将出来。谢逊每一拳打出，成昆受了他拳力的七成，以少林九阳功化解，其余三成却反激回去。谢逊呼呼呼打出十二拳，成昆连退数十步，看来似是谢逊大占上风，依实内伤越受越重。
此时杨逍也看出了端倪，冷冷说道“成昆，少林九阳功就是让你用来如此害人的吗？”
成昆冷笑道：“我恩师命丧七伤拳下，今日我是为恩师报仇雪耻。”
周颠听到杨逍的话，也大声打哈哈，喊道“成昆，你看，你看，你背后站的是谁？满脸的血，怒目指着你的背心，这不是空见神僧么？”
成昆明知是假，但他做贼心虚，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正在此时，谢逊又是一拳击到，成昆出掌挡格，身子微晃，竟没后退，分心之下，真气走得岔了，被这拳打得胸口气血翻涌，当即展开轻身功夫，在谢逊身旁游走，过了一会方得气息调匀。
就在成昆分神之际，谢逊已一拳打到。成昆不及拆解，硬碰硬的还拳相击，砰的一响，二人各以真力相抗，都是身子摇晃，退后了一步。
成昆久战不胜，心中早便焦躁，暗想：“他是我徒儿，双眼又盲了，我竟然仍是奈何他不得，我的心腹在旁瞧着也是不服。我那幻阴指神功，那日偏又给张无忌这万恶小贼的纯阳内力破了，否则今日又怎会跟谢逊缠斗这么久？眼下情势险恶，唯有尽速制住这逆徒，方能挟制明教，又可乘机挑动与他有仇之人。至不济也能脱身自保。”心念一动，移步换形。
谢逊连发三拳，抢上两步，成昆又退两步，就在成昆即将趁机攻击谢逊下盘时，无忌连忙喊道“义父，小心脚下。”谢逊一凛，向旁跨开，便这么稍一迟疑，成昆已找到空隙，一拳无声无息的拍到，正印在谢逊胸口，掌力吐处，谢逊向后便倒。成昆提脚向他头盖踹落。谢逊一个打滚，又站了起来，嘴角边不住流出鲜血。成昆寂然不动，右掌缓缓伸出。谢逊与他相斗，全仗熟悉招数，辅以听风辨形，此刻成昆这一掌出手不按常法，慢慢移到谢逊面门，突然拍落，打在他的肩头。谢逊身子晃了几下，强力撑住。
在场围观的各派高手纷纷议论起来，范遥怒道“成昆老贼，亮眼人打盲眼人，使这等卑鄙手段！简直厚颜无耻！”
成昆不理，又缓缓伸掌拍出。谢逊凝神倾听，感到敌掌袭来，立时举手格开。成昆又是缓缓一掌拍出，谢逊凭感觉挥右臂挡格拍向右肩的一掌，岂知成昆先一掌却是虚招，左掌乘虚而入，拍的一声，重重击在谢逊后心。
唐钰低声说道“般斗将下去，谢狮王非死在成昆手下不可，得赶紧想个法子帮帮他。”
不悔忽然想到些什么，连忙大喊，“谢伯伯，把成昆拽入地牢中，他便成为睁眼瞎了。”
众人惊呼声中，谢逊心领神会，一大口鲜血喷出，尽数喷在成昆脸上。成昆“啊”的一声，伸手去抹，谢逊滚倒在地，只听到两人齐声大叫，突然之间，两人都失了影踪。原来谢逊一摔倒，立即抱住了成昆双腿，奋力急扯，两人双双摔入了地牢之中。地牢中积水齐颈，一团漆黑，成昆登时也成了瞎子。他急速后跃，只盼远离敌手，但地牢狭窄之极，一跃之下，后背重重撞上了石壁，想要纵身跃起，小腹上却中了一招七伤拳，登时剧痛入心。成昆知道这一拳受伤不轻，若再上跃，势必连续中拳，当即招数一变，以“小擒拿手”御敌。
围观的众人一步步走近地牢，掌心中都是捏着一把冷汗，耳听得成昆与谢逊吆喝之声不绝从地底传上来，兀自未分胜负。蓦地里成昆一声惨叫，跟着两个人影从地牢中一齐跃上。日光之下，只见成昆和谢逊均是双目流血，相对不动。原来激斗之中，蓦地里谢逊双掌一分，抢击成昆胁下。成昆大喜，叫声：“着！”右手食中二指，疾取谢逊双目。这招“双龙抢珠”招式原也寻常，只是挟在“小擒拿手”中使将出来，却具极大威力，对方势必侧头闪避，他左手迎头横扫，非击中敌人太阳要穴不可。哪知谢逊不闪不避，也喝的一声：“着！”也是一招“双龙抢珠”使出，食中二指插向他双目。成昆二指插中谢逊眼珠，脑海中如电光石火般一闪：“糟糕！”跟着自己双眼一痛，已被谢逊二指插中。二人所受的伤全无二致，但谢逊双眼早盲，再被成昆二指插中，只不过是皮肉受损，成昆却变成了盲人。
谢逊冷笑道：“瞎子的滋味好不好过？”呼的一拳击去。成昆目不见物，无法闪避，这一招“七伤拳”正中胸口。谢逊左手跟着又是一拳，成昆倒退数步，摔在断松之上，口中鲜血狂喷。忽听得渡厄说道：“因果报应，善哉，善哉！”谢逊一呆，第三拳击去，在中途凝力不发，说道：“成昆，你杀了我一家一十三口，我本当打你一十三拳七伤拳。但如今你武功全失，双目失明，从此成为废人，再也不能祸害人了。余下的一十一拳，那也不用打了。”说罢，谢逊突然运功，随着他一声狮吼，毕生修为散尽。
“义父~~”无忌见状，哭喊着扑上去扶着谢逊摇摇欲坠的身躯，谢逊却淡然地说道“如今，我自废武功，把你教给我的今天全都还给你，从此以后，我们无恨、无怨，你看不见我，我也看不见你咯！”成昆双手按着眼睛，痛哼一声，并不回答。
谢逊又对各派高手说道“各位英雄，谢逊过去的几十年为报家仇，可能伤到了你们的亲人和师友，今日，谢逊就站在这里，如果想为他们报仇、想杀我，尽管来取我的性命。”
明教众人见状，警惕地看向四周，严加戒备，以防有人在此时出手要了谢逊性命。
各派高手中虽有不少人与谢逊怨仇极深，但见他报复自己全家血仇，只是废去成昆的武功，而他自己武功也已毁了，若再上前刺他一剑，打他一拳，实不是英雄好汉的行径。人群中忽然走出一条汉子，说道：“谢逊，我父亲雁翎飞天刀邱老英雄伤在你手下，我给先父报仇来啦！”说着走到他身前。谢逊黯然道：“不错，令尊确是在下所害，便请邱兄动手。”那姓邱的汉子拔刀在手，走上两步。
杨逍见状，暗暗捏住手中的石子，随时准备打掉那邱姓男子手里的刀。但那人举刀当胸，突然眼中垂下泪来，一口唾沫，吐到了谢逊脸上，哽咽道：“先父一世英雄，如他老人家在天之灵，见我手刃一个武功全失的盲人，定然恼我不肖……”呛啷一声，单刀落地，掩面奔入人群。
跟着又有一个中年妇人走出，说道：“谢逊，我为我丈夫阴阳判官秦大鹏报仇来啦。”走到谢逊面门，也是一口唾沫吐到了他脸上，大哭走开。崆峒派的唐文亮和华山二老也相继走到谢逊面前啐了他一口唾沫后愤恨地转身离去，无忌见义父接连受辱，始终直立不动，心中痛如刀割。武林豪士于生死看得甚轻，却决计不能受辱，所谓“士可杀而不可辱”。这二人每人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实是最大的侮辱，谢逊却安然忍受，可知他于过去所作罪业，当真痛悔到了极点。
不料群议未毕，峨嵋派中走出一名中年女尼，走到谢逊身前，说道：“杀夫之仇，我也是一口唾沫了结了罢！”说着口一张，一口唾沫向谢逊额头吐去。哪知这口唾沫势夹劲风，中间竟挟着一枚枣核钢钉。
谢逊听得风声有异，微微苦笑，并不闪避，心想：“我此刻方死，已然迟了。”就在谢逊坐以待毙时，突然一道劲风袭来，随着“砰~~”的一声，一枚石子将枣核钉拦截了下来。无忌向杨逍投去了感激的目光，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不悔上前几步，走到那尼姑面前，似笑非笑地朗声说道“不知这位师太法号如何称呼啊？！”
那女尼见突击不中，微现惊惶之色，说道：“我叫静照。”
“静照？”不悔笑着道“据我所知，峨嵋派静字辈十二女尼之中，静玄、静虚、静空、静慧、静迦、静照，均是闺女出家，何来丈夫？我教谢法王忏悔前罪，若有人为报父兄师友大仇，纵然将他千刀万剐，谢法王均所甘受，旁人原也不能干预。但若有人心怀叵测，意图混水摸鱼，杀人灭口，那就是与我明教为敌，本教弟子人人皆愿为谢法王报仇雪恨。”
静照被不悔那通身散发出来的杀气吓得一哆嗦，一言不发，掉头便走。
不悔美目流转，怒喝道“这么容易便想走？”说话间，不悔依然出手，玉箫直击向静照的肩头，静照斜身卸肩，避开了她这一击。不悔立即旋身一脚踢中静照腿上环跳穴。静照哼了一声，摔倒在地。静照知道眼前这姑娘是明教光明左使杨逍之女，自己落在她手里，必然没什么好果子吃，于是求助地看向周芷若。
不悔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周芷若，嘲讽道“周掌门，这杀人灭口之计好毒啊。你当真以为杀了谢伯伯，就没人能指正你在灵蛇岛上犯下的罪行了吗？”
周芷若闻言，心中一惊，脸上却故作镇定，冷冷的道：“静照师姊向谢逊报仇，说甚么杀人灭口？”左手一挥，说道：“这儿无数名门正派的弟子，不明邪正之别，甘愿跟旁门妖魔混在一起。峨嵋派可犯不着赶这淌混水，咱们走罢。”峨嵋派人众一声答应，都站了起来。两名女弟子去扶过静照，跟随在周芷若身后下山去了。
无忌连忙走到不悔身边，柔声说道“多谢不悔妹妹出手相助。”
不悔从袖带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无忌，说道“这里面有3粒无常丹，谢伯伯身上还有伤，兄长快给他服一粒，剩下两粒，每个三日吃一粒。”
无忌接过小瓷片，向不悔道谢后，连忙倒出一粒猩红如血的丹药送入谢逊口中。无忌只叫了声：“义父！”便泪如雨下。谢逊笑道：“痴孩子！你义父承三位高僧点化，大彻大悟，毕生罪业一一化解，你该当代我欢喜才是，有甚么可难过的？我废去武功有何可惜，难道将来再用以为非作歹么？”
忌无言可答，但心下酸痛，又叫了声：“义父！”却见谢逊走到空闻身前，跪下说道：“弟子罪孽深重，盼方丈收留，赐予剃度。”空闻尚未回答，渡厄道：“你过来，老僧收你为徒。”谢逊道：“弟子不敢望此福缘。”他拜空闻为师，乃“圆”字辈弟子，若拜渡厄为师，叙“空”字辈排行，和空闻、空智便是师兄弟称呼了。渡厄喝道：“咄！空固是空，圆亦是空，我相人相，好不懵懂！”谢逊一怔，登即领悟，甚么师父弟子、辈份法名，于佛家尽属虚幻，便说偈道：“师父是空，弟子是空，无罪无业，无德无功！”渡厄哈哈笑道：“善哉，善哉！你归我门下，仍是叫作谢逊，你懂了么？”谢逊道：“弟子懂得。牛屎谢逊，皆是虚影，身既无物，何况于名？”谢逊文武全才，于诸子百家之学无所不窥，一旦得渡厄点化，立悟佛家精义，自此归于佛门，终成一代大德高僧。
各派高手看这情形，也知道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了，于是纷纷带着自家弟子们下山返回少林寺中。
成昆很是纳闷，自己计划周详，于英雄大会前夕出其不意的用十香软筋散放到空闻，将他囚在禅房之中，院中放满硝磺柴草等引火之物，分派心腹看守，胁迫空智事事须听自己吩咐，否则立时纵火，焚死空闻，顺带还可以让这些前来参加屠狮大会的各派高手自相残杀后，葬身火海。但他哪里知道杨逍于大队到达少室山之前数日，便已命厚土旗先行打下地道，通入少林寺中，本想是设法相救谢逊，最后却成了五行旗能瞬间进入少林寺、擒拿自己手下的快速通道。
空闻命罗汉堂的武僧将成昆压入之前关押谢逊的地牢中，让他在里面面壁思过，了却残生。
待众人都回到少林寺后，无忌知道周芷若掌骨被杨逍的弹指神通打碎，便找赵敏要了些黑玉断续膏送去，希望周芷若的伤能快点痊愈。
就在少林寺用素餐款待各派高手时，一知客僧匆匆来报“启禀方丈，明教白眉鹰王父子和青翼蝠王求见，说是有要事相告。”
无忌一听是自家外公和舅舅来了，面露喜色，但他身旁的杨逍却沉着脸，微微皱起了眉头。果然，当无忌、杨逍、空闻、空智在大殿中见到殷天正父子和韦一笑三人时，殷天正三人先对无忌和空闻拱手见礼，随即说道“汝阳王父子二人率领元军两万铁骑，正兵分两路赶往少林寺。”
无忌和空闻闻言都惊得面无血色，杨逍心里咯噔了一下，脸色也变得越发严肃，因为之前明教弟子探查到的情报一直都是汝阳王调派了一万精锐进入河南府境内，现在突然多出来另一路元兵，果真与鹰王部遭遇上了。
杨逍连忙询问道“鹰王，眼下战事如何？”
殷天正连忙回答道“汝阳王明面上那一路一万铁骑受到徐达、常遇春部的袭扰，目前被牵制在上蔡县一带。另一路则是从山东入河南，经开封直逼过来。今早我军探子发现敌情后，我部全力与敌周旋，一番正面交战后，敌众我寡，我部5000人马折损近一半，被迫退守至少室山下。”
杨逍沉思片刻，对无忌道“教主，徐达和常遇春部也只有5000人马，牵制着一万铁骑已非易事。朱老四与韩林儿部还在前线与元兵作战，远水解不了近渴。为今之计，只有召集少林寺内的各派高手共同御敌，方能报少林千年古刹无恙。”
无忌连连点头，对空闻说道“此事重大，劳空闻方丈召集大家，共同商议。”
杨逍适时提醒道“空闻方丈，可否将成昆带来对质？汝阳王率军攻打少林，恐怕与成昆脱不了干系。”
空闻点头表示赞同，连忙命人去敲响少林寺的警钟，通知各派高手。